“啊?”红福惊讶地问,“怎么从来没听先生提过这事?”
之前让他找灾星的时候,也没提到救母之恩啊。
红官喃喃地说:“我也是入了关之后才发现的。”
“先生您怎么又入关了?上次的……唉!”红福骂不起来,又不忍心对先生急眼,只好温言哀求,“先生啊,您能不能别再闯关了,您这个身体吃不消啊,再这么下去……”
上次林耀堂闯关,红官不顾禁忌入关,差点丢了性命,本应该引以为戒,怎么这次又不知死活闯入本命关了?
红官心潮如浪迭起:“福叔,如果没有把握,我是不会罔顾性命入关的,只能说有失有得,如果不是这次入关,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母亲十年前在贫民区的时候,就曾受过他的照顾,要不是他,我可能都见不到我母亲了。”
红福的心弦也好一阵起伏,这份大恩大德,要是这辈子不报,恐怕先生都没法释怀。
“先生,要不我们让人出城找找吧。”
出城意味着大海捞针,而城内又没有掘地三尺,红官有些不甘又无可奈何。
“林叔他其实见过灾星,就在南湾旧码头,他说灾星坐上万家的船离开了码头。”
“真的吗?还上了万家的船?”红福瞪大了眼想再次确认,见红官点了点头,立马表态,“先生,我马上让人去调查下万家。”
红福将汤药送进院子后就出门办正事去了。
院子里的火棘树结满了红橙果子,红官只要一伸手就能摘到。
刚刚吃了药,嘴里苦涩味重,红官寻思着摘个果子解苦,谁知刚伸手去探枝头,就听到红喜兴奋的声音传来:“先生!”
“……”红官缓缓将手撤回。
“连先生晚上回来!”
红官神情一僵,嘴里的苦味更浓了。
红喜脚步轻快走了过来,满面春风地说:“褚哥说了,连先生是晚上的车,回来后再来看您。”
貌似一提及连古,红宅的人都难掩欢喜,是因他博施济众的慈善家行径,还是救命恩人的身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