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有我……”红喜的话说到一半,就被冯陈打断了:“褚哥叫你去训练了,别迟到了,顺便把我那份也一起练了。”
没等红喜回应,冯陈就匆匆把人带走了。
冯陈一跟红官独处,就会忍不住咧嘴调侃:“红先生,我家老大一醒来就找您了,我说就不该听那个兽医的吧,你俩还是适合待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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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官片刻无语,随后淡淡说:“计医生也是为病人考虑。”
虽说本质上他也不认同计承让他远离连古的安排,但知道他们之间有旧怨,实在不宜火上浇油。
临近房门,冯陈弯下了腰,在红官耳边小声地提醒了一句:“红先生,老大他今天有点古怪,要是哪里惹着您了,可得多担待啊。”
连冯陈都这么说了,可见连古的情绪得多么不稳定。
可是病毒发作之后的表现?
推门进去,只见连古颓然靠坐在床上,上身套了件黑色真丝睡衣,被子只盖到腹部,目光幽怨地朝门口看来。
冯陈把人送到床边,就一溜烟跑了。
“你吃药了吗?”红官仰着头看他,或许是错觉,连古定定注视他的眼神里带有几分沮丧和委屈,只听他用紧张嘶哑的声音问:
“是不是因为我那样对你,所以你才搬到了楼下?”
原来是因为这事。
红官苦笑了下:“你别瞎想。”
连古低声地问:“你不生气?”见红官摇头,“那你为什么还要搬走?”
“主要是怕影响到你治疗……”
“是那个兽医让你这么做的?”连古苍白的脸上带着丝愠怒,似乎正憋着一口火气。
“不是,是我自己的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