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理解大家的心情,但在新药出来之前,不要给病人太大的压力。”韩杨试图缓解焦虑。
“所以新药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?”冯陈一下就转移了压力。
“得,压力成功给到我们。”韩杨摇了摇头,面露无奈,“新药还在配制中,这几天会有个试验,总之千万不要把焦虑带给病人,听到了吗?”
众人相视无言,韩杨再给红福红喜两人一个任务,嘱咐他们一定要监督红官吃药。
这种耳提面命的事,红福红喜就像烙印在身上一样刻骨铭心了。
计承扫了一圈,发现没什么好说的,默默地就要离开。
“计承。”褚卫叫住了计承。
碍于人多嘴杂,两人转到露台谈话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褚卫平平地问,不带任何情绪。
但既然选择来问他了,说明还是有点情绪,只是压抑了。
计承“嗯”了声,没想要解释什么。
就像以前,哪怕中间还有个和事佬,他和褚卫之间也很少话题聊,见了面也是无声的招呼。有很长一段时间,计承以为对方看不起他,不屑于和他说话,后来才知道,原来褚卫跟任何人都这样,就是个闷葫芦。
“最严重是什么情况?”褚卫将视线抛远,抛到无边无际的地方,似乎在讲一个很久远的故事。
“死。”计承罕见的寡言少语,却一鸣惊人。
褚卫心头一怔,扫眼看来,质疑中带着惊惶,好几秒沉默之后,他终于开口问:“有几成把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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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的自然是医活的把握。
“想听实话吗?”计承这声反问似乎带着冰渣子,扎得褚卫心凉了半截,有点痛。
连曾经那么骄傲的人,都能说出这么没劲的话来,可见把握度真的不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