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,红福倒有些担心起来:“那我家先生需不需要换个房间?”
韩杨摆摆手:“不用,正需要红先生在旁边控住才行,红先生有这个能力能制得住他。”
红福:“那我们……”
韩杨:“我们掺和不了。放心,连先生不会伤害红先生的。”
红福心里惴惴,但韩医生的话又挺权威,让人不得不信。
熬药时,红福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顾虑跟同在熬药的冯陈说了。
冯陈听后眨了眨眼,问:“老韩真这么说?”
红福边煮药边说:“是啊,我在想会不会出什么问题,用不用派人守着……”
冯陈咧嘴笑了笑,心想那死胡渣总归是办了件人事。
“不用不用,我们去了只会添堵,老韩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。”
冯陈担心不说清楚,反倒引起什么误会,于是进一步解释说,“其实,我家老大对麻药过敏,发病的时候不能用药,只能通过特殊手段来止痛,这种止痛方法只有红先生懂,我们搞不定。”
这么说,红福就明白了。
“那连先生还昏迷着,能药浴吗?”
“老韩还说要靠药浴刺激一下,不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。”冯陈摸出了一根香烟递给红福。
“多谢,我不抽烟的。”红福摆手婉拒。
冯陈也无所谓,把烟伸进炉子点燃取出,靠窗户边抽了起来。
窗外是一片火棘花树,明年应该可以看到开花结果了。
傍晚,红官坐在懒人沙发上泡脚,亲眼目睹着昏迷中的连古被冯陈褚卫抬进了浴室,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。
红福本来想帮忙,苦于无从下手,只好给自家先生倒了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