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一旁的蒋双喜,眉头皱得快能夹死一只蚊子。
“姐夫!”蒋双喜甩着一块油渍满手的围裙,语气堪称悲愤:“我一个正儿八经的校尉啊!朝廷发饷的武官!烤串这种烂活,不是该村夫们的责任吗?!啊?我上哪儿说理去!”
秦羽淡淡扫了他一眼:“哦?村夫们的责任?既然你这么看得起他们,那让你捡牛粪是不是更合适?”
蒋双喜被噎得嗓子眼发痒,愣是憋出来一个笑:
“别啊……姐夫,我这人心善,怕打击村夫们的生存技能……这烤串我来还不成吗?”
秦羽嘴角微微牵了牵,算是一丝笑意,轻描淡写道:“看在你贤惠的份上,多做几串。”
贤惠?!
蒋双喜听得手一抖,差点拿烧串的夹子把自己烫了。
他憋屈,但又不敢真开口顶撞。
他看着秦羽那张冷淡至极的脸,顿时明白自己压根没得选。
同时,秦羽的内心波澜却是另一番景象。
他眼神飘到一旁,蒋双喜这人在京里横得能崩墙,心思还糙,一点就炸。
偏偏人又脑袋简单,嘴巴欠。
放这么个惹事精在外面晃着,简直就是定时炸弹;可绑在身边呢,倒是个能随手用的打手。
秦羽暗自冷笑。
这蒋双喜,烤串是次要,让他老实待在自己眼皮底下才是主要。
“姐夫,煤灰太大,我肺熏得够呛,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