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地快乐,快乐到痛苦。
可能前几次她和孔长青做爱都是在他都处在发情期,alpha被催促着结合释放的焦躁情绪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她,木雀歌囫囵被动地被快感填满,但并不深刻。
但今天他们都无比清醒,清醒到木雀歌能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如何跪在浴缸里,手握着那根一只手堪堪圈住的肉棒,将它送入缓缓吞吃,送入自己的身体之中。
无知者向来无畏,木雀歌上来直接就想一口气全部坐到底,可只坐到一半就已经吃不下了,向上拉长脖颈挺胸难耐地喘气。
她处在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,无论向上拔还是继续向下都太刺激,小穴难耐地不停收缩着,连柱身上盘虬鼓胀地经络都感受得分外清晰,抵着穴内地敏感点,头皮过电般地发麻。
被撑开的感觉让她觉得又酸又胀,木雀歌空空地吞咽了下,一时间有点进退两难。
“不用急,慢慢来。”
孔长青依靠着浴缸边缘,看着面前的女孩半坐在他的性器上,无论是剩下半截被握住的力度,还是穴内紧致的翕动都让他感觉到难耐的疼痛。
于是他稍微前倾了身体,双手同时覆盖在女孩胸前白腻的柔软和腿间的蚌肉,上下其手,色情而缓慢地揉动。
像是熟透到软烂将坏的蜜桃,无论是粉白的肉还是坚挺饱满的蒂,轻而易举地就能戳破开表皮,稍微摁压便汁水横流,浑身流淌着腥甜诱人的香气。
孔长青轻轻吸吮女孩颈侧薄韧的皮肤,是和手中揉捏的动作同频,听见女孩断断续续的哼声,哑声问:“膝盖还好么?”
跪了有多长时间了,应该会有些痛。
酥酥麻麻的感觉充盈着四肢百骸,最终从口中流出,木雀歌直立的腰瞬间软了下去,大腿也卸了力,跌坐下去的同时撑开到极致的软穴顿时吃了大口的肉棒,身体被开凿得更深,她轻叫出声,双手攀撑在孔长青的肩膀。
充血后紧绷的肌肉触感竟然和刚刚握在手里的东西相似,湿滑,柔韧的弹性。
他也正望着她,此刻两个人的视线刚好处于同一水平线,男人皱着眉,看着相当禁欲冷情的脸,可眼神又如此难耐露骨。
实在是有点太色情了,这个反差,木雀歌想,我现在操的可是一个alpha。
两个人的鼻梁都无比优越,此刻鼻尖抵着鼻尖,眼神在拉丝,呼吸也纠缠。
木雀歌舔了舔唇,塌腰偏侧过头,吻上另一张艳丽的红,轻轻地舔咬,比起接吻更像是单方面地挑逗,只流于表面,并不过分地深入,每当对方想要探进加深这个吻时就撤回,视觉、听觉、触觉同时感受着对方因为难耐而愈发躁动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