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算代价是被剖析得鲜血淋漓,他愿意献祭自己,只为求得一个虚无的答案。
“喜欢啊,哪里有人会不喜欢花的?”
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被浴缸内晃动的浪声盖住,起身的时候有些快,肉棒从小穴内滑了出去,木雀歌低头扶住再次坐了下去。
直接到了底,满满当当,两个人都发出快慰的喘息。
孔长青看得眼睛热,心眼更热,按住木雀歌的后脑迫使她低头同他接吻,舌尖直接钻入对方的口腔,发狠地缠着对方的舌,腰上的动作也不停,直到对方咬着他的舌尖抖着身体呜咽着高潮。
木雀歌挑染的那缕蓝色的头发垂落到孔长青的眼前,似盘踞在美杜莎头顶的蛇,男人所有的动作都被那抹冷色冻住,回温后的连眼神都变得有些麻钝,他伸手把女孩拥紧,克制的呼吸间全身肌肉紧绷,压着声道:“水冷了,我们去床上吧。”
被放在床上还没等木雀歌跪稳当,男人又从身后填了进来,刚刚才开拓的小穴已经记住了肉棒的形状,顺畅地将它全部纳入,顺着重力地方向向下压便入得格外深,穴内每一处软肉都被撑开,直接抵住了柔嫩窄小的生殖腔口。
根本没有任何适应的过程,就算知道她在高潮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,起伏在身上的力气好重,木雀歌勾着小腿,感受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破开,带来的快感碾压在身上,是带着棱角尖锐感觉。
如同人们在巨大的痛苦降临的时刻往往拒绝相信,当汹涌的快乐抵达时也下意识地想要落荒而逃,木雀歌就在那样矛盾的情绪中,被人十指相扣地咬住后颈强制性进入了高潮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个beta?”她终于能在仰面地颠簸中再次模糊地看见他紧锁的眉眼,他像是能遮住天空的巨人,无论看向哪里,都只能看见他的某个部分。
垂落的发丝尾端凝着水珠,额头布满细碎的汗,从他身上不断滴落砸在她身上的时候,木雀歌觉得自己身上是在下一场雨。
身和心都被浇淋得湿哒哒的。
简单的肉体交合从来只能满足最低级的情欲,beta无法彻底疏解alpha或者omega的欲望,所以有人把两种信息素的交融与抚慰称之为“神交”。
到底会有多深刻,以致于连灵魂都能毫无缝隙地镶嵌在一起。
可如果你以我的视角来观察你自己,你会发现你向天堂寻求快乐的时刻无异于在通往地狱。
你知道吗,长青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孔长青低声说着,又低头来吻她,黏黏腻腻的,亲了几下就停下来看她,棕栗的瞳色让人联想到粘稠的蜜蜡,从身上撕扯下来的感觉像是在生剥下人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