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就不包括即将参与竞标的各家公会了。
在游客们欢天喜地的下船,登陆桃花源村时,各家公会趴在阳台,遥遥看着,吸一根惆怅伤感的雪茄。
在游客们吃吃喝喝,疯狂合照时,各家公会窝在餐厅,死感淡淡,饮一杯愁上加愁的伏特加。
在游客们冲进博物馆,为千年前的文物惊声赞叹时,各家公会套好西装,拎起笔记本,无精打采地赶赴竞标厅。
顶层套房里,利邦精神抖擞,张开手臂,让两名护卫为他穿好衣服。
“队长,听说各家公会已经到了竞标厅,正翘首以盼等您呢!”
“猜都猜到了,那些小公会们肯定在摩拳擦掌了吧。”
“我都能想象到他们狂喜的嘴脸。”
“咱们塔斯曼这么大的单子,谁能不眼热啊。”
“要说这古德绍死的也真是妙,财务部长的油水可比警卫队长大多了,以后队长就是这些小公会在塔斯曼的唯一人脉哈哈。”
“对啊,谁要是中标了,不得孝敬孝敬咱们队长?”
“哈哈哈。”利邦被吹捧得喜笑颜开,脸上的粉都抖掉了不少。
他意识到后慌忙压住唇角,对着镜子给脸上那道疤补粉。
好不容易把疤痕遮住,利邦又仔细向下压了压圆帽,用阴影挡了挡,才趾高气昂地走出房间。
电梯口,吸完地毯的陈顺安抽出毛巾,擦了擦后颈的汗。
他是那么的不起眼,以至于利邦大摇大摆的从中厅走过时,并未在意这张熟悉的面孔,也未曾看到那双燃烧着愤怒的眼睛。
镀满铜水,绕着红绸的大门矗立在眼前,利邦理了理西装的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