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过后,你顶着贝特异样的眼神,每天进出书房。
修米尔似乎对在书房肏你肏上了瘾,钢琴上,地毯上,甚至放着公文的书桌上,每一处角落都流下了你们糜乱的淫液。
他还玩出了新花样,把你抱上书桌,用蘸水笔探入小穴,蘸水笔急速插入插出,指尖碾按揉压娇嫩的阴蒂,刺激得你很快就达到高潮,淫水连连,流了一整个书桌。
就这样连着抱肏了叁天,肏得你浑身瘫软,上下两张嘴都水液横流,像被肏熟了一样敏感得不行,稍微一碰小穴就开始流水。
直到某一天,修米尔收到了一封信。
信的内容是一场葬礼邀请。
他思索片刻,抬手吩咐备好车马。
走之前,修米尔亲了亲你的额头。
“有什么事情告诉管家。”
手指抚摸你的脸庞,带着一丝缱绻:“等我回来。”
你点点头。
他面色不变,离去。
可坐上马车的那一刻,缺失感却油然而生。
心里似乎空落落的,甚至萌生了一种把小女仆揣兜里带走的想法。
修米尔不由得抚额叹笑。
鲜嫩可口的小女仆天天在跟前晃着,想亲就亲,想给肏就给肏,还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每天瞧他,一下子离开了,倒真的浑身不适应起来。
他将浮上心头的情绪克制下去。
“走。”
修米尔走后,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本想享受一下难得的清静时光,却在仆人间的饭桌上遭到了针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