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间隔音差,隔壁屋白日宣淫的声音起起伏伏,叫人听得耳热,向歆被就在后脑勺的声音转移了注意力,疑惑原来都是这么叫的吗?
察觉到对方的走神,郁晌不满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,像小猫抓你一下跟你挠痒痒似的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然后马上听到她问:“我也是这么叫的吗?”
郁晌愣了一下没反应过,空出缓神的时间才明白过来她在讲什么,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面对小小时,他总是会说不出话来,怕话多了,又怕说错话。
虽然更多时候只想听她小嘴巴拉巴拉讲个不停,让他有种自己独一无二、格外受重视的荣誉感……嗯就是荣誉感,郁晌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,能被向歆特殊对待是他的荣幸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向歆问,“你看你,我问什么你都不说。”她拧着眉头控诉,殊不知娇俏的表情在此刻简直是上等的调情佳品。
郁晌被她的话、语调、灵动的小表情弄得不上不下,心里软的一塌糊涂,嘴里却突然口不择言:“你好听你好听,你比她好听多了,来来来再亲一会儿~”郁晌颤着尾音再度去寻她的唇,心满意足地跟她贴贴。
……向歆被他的这一席话噎得不行,怎么有种威逼利诱的错觉。
房卡掉落在地,屋内始终没开灯,全开的窗帘叫阳光毫无阻拦地投射入屋,这会儿的天气好到能看见飞扬的尘埃。
郁晌扑上前压在她胸口细细密密地轻啄着,点点吻痕遍布胸口,雪白的酥胸上满是他的杰作,视野里所见都是他的朝思暮想。
不知道亲了多久,赖了多久,亲一会就要抱一会儿,抱一会儿还要埋在她胸口猛嗅几下。
向歆的双腿被他按在自己大腿上,情动之下蹭着蹭着就蹭到了坚硬的滚烫的一根。
不是未尽人事的小女孩,她清楚那是什么,还头脑昏胀着,埋在记忆深处和身体根茎里的画面就这样跳跃出来,她下腹一热,一股又一股的暖流绵延地涌出来。
向歆想抬手抓住他作乱的手,可没未来得及,那只手就从衣服下摆钻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