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晌的体温穿透薄薄的衣料和她的交缠住,被人安顿在柔软空荡的豪华大床上,向歆心痒痒的,在他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,眼疾手快地揪住他的衣角。
后者随着她的动作停顿片刻,扭过头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,冷着脸再度凑近她嘴边,想听听那张冰冷的嘴里还能冒出怎样骇人听闻的话。
“你…讨厌…我…吗?”短短五个字断断续续地跳出来,结束的尾音像缀满鱼饵的渔钩,钓得他忍不住想掐掐她没几两肉的小脸。
“讨厌吗?”她又问,似乎是听不到满意的答复,就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不讨厌。”郁晌垂下眼眸,半蹲在她身侧,把她不老实的手塞进被子里,声音清冽却没多少距离感,虽然他本来也不讨厌她就是了。
“那就是喜欢我”,向歆突然耍起赖皮来,开始偷换概念,“喜欢我,那就跟,我,做。”
人都迷糊了,竟然还想着做,郁晌真的很想敲开她的脑袋,看看里面装的究竟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。
可是他不能,只能好声好气地哄她去睡觉。
“做不做?”她还问。
郁晌突然开始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喝醉,怎么能对这件事这么执着,这句话来来回回车轱辘般地不知滚过多少轮,他终于败下阵来,没有半点法子地说:“今天又不能做。”
“为什么?”咄咄逼人的人似乎是忘记自己身上还来着例假,于是乎刨根问底。
“因为你正在来例假。”郁晌不厌其烦地回答她的各种无厘头的问题,谈到这件事才想起要给前台打电话喊人送安睡裤上来。
“不来…就能做?”小猫哼哼唧唧的小调调挠人而不自知,她只管自己要说什么,根本不顾听者的死活。
太阳穴突突跳着,郁晌认命地用力闭上眼,悄悄用被子遮掩住自己不堪挑逗的性器。
向歆半张脸躲在被子下,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,得逞地勾了勾嘴角。
拒绝他帮她换安睡裤的意图,没彻底醉昏过去的向歆倒也没有不拘小节到这种地步。
她麻溜地爬下床,却在中途被郁晌拦腰抱进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