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字饼的脸开始随着嘶吼声逐渐变得扭曲,这时身后的电梯门迅速关闭,一切都很像请君入瓮。
武字饼不断变化的脸让喀索拉心里有点儿发毛,毕竟这些不鲜活面孔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。
故人就是故去的人,那时候,喀索拉祖母常碎碎念着这句话。
种地的时候,煮饭的时候,她的祖母总是絮叨地说着那些已经故去多年的亲朋好友。
那时候的喀索拉总是听得心不在焉。
“喀索拉,倘若你选择臣服于我,那么你的祖母将得以实现重生。”
武字饼的脸完全变作喀索拉的祖母的模样。
地点:第二间电梯。
人物:中鹄、姜绊绿。
“中鹄,我内心充满了愧疚,你知道吗?我原本只是单纯地希望能和你一起去看《L类火锅》的。”
姜绊绿捏着右手中指第二指节,像是想将所有不安与焦虑都凝聚在那一点上(骨折就老实了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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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间里的空气似乎被这股情绪所感染,遭遇大量冷空气来袭,让人不由自主地上下牙齿掐架。
“凭我三寸不烂之舌,再说服她寄电影票来是没难度的。“中鹄口中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升华。
“阿嚏!这温度似乎有点过低了,而且我们已经在第72层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。“姜绊绿说道。
“估计是空调忘记关闭,导致漏气把门给冻住了。”中鹄分析道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自救,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还是大跳?”姜绊绿搓搓手,她在运用钻木取火原理。
“嗯,先戳一下电梯门的开门键吧。”中鹄按下电梯门的开启按钮,短暂的0.3秒延迟后门被打开。
门外是冷藏库,一切品种的布偶鱼永久性的冻在这里,它们大多是武字饼鱼体实验下的弃子。
“丧尽天良啊,一个年迈的老妇人竟被残忍地活冻在冰块里头。”姜绊绿望着眼前冰块中的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