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刀插进去,把这儿划开。
冰凉的手指尖滑在皮肉上,微微发痒,傻子垂下眼睛,拿着刻刀,刀刃贴上了皮肉,吹毛断发的好东西,鲜红的血渗了出来,鹤亭鼻尖动了动,看着那血,舌头顶了顶齿尖。
傻子不知疼似的,当真将刀插了进去,血肉豁开,鹤亭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,几滴溅在了他的手指上,他伸舌尖舔了下,修士的血肉比寻常人的要甜。
鹤亭听着傻子的闷哼声,手痛得发抖,哑着嗓子说,主人,金丹在哪里?
鹤亭抬起眼睛,傻子的目光撞入瞳孔,那是空洞的,呆呆的,毫无波澜,鹤亭顿时有些索然无味。
欺负傻子的人都是傻子。
他不是。
鹤亭漠然道,我不想要了。
傻子呆了呆,看着鹤亭,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办。
鹤亭更烦躁了,骂他,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