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辞言笑笑,没接受也没拒绝,回了个礼才把人请坐下,“珠儿的事不过举手之劳,只是……”
他有些疑惑地问,“滕大人身在省城,我看对珠儿的关心也不甚作假,怎么珠儿会被拐到这来?”
来之前滕明喻就已经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了,若是没有面前这个小公子心细如发,还晓不得珠儿会受什么折磨呢!
他刚才仔细看了眼,小姑娘走丢这么久,不仅没瘦反倒脸颊圆融了些,眼神也灵动,一看在徐家过的就不错。
滕明喻心底庆幸,连忙解释一番,“我家嫂嫂本是松阳府戚家的人,这才带着珠儿来松阳,也是为了探亲……”
徐辞言听他讲来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感慨当真是时运不济,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在戚家玩了些日子后,滕夫人听说寒松寺有庙会,继续想着去给家里祈福,又出于崇敬,没带太多仆人,衣着素净地出了门。
只是没想到,这庙会里人山人海,珠儿少得出门,一时间看那些小玩意看出神,不注意就和娘亲分开了。
她四下一看,不见熟悉的人,一时着急,四处哭着找,就被拐子盯上了,见她没带什么珍奇玩意,只以为是平常人家孩子,一包药药晕抗走。
醒了之后,珠儿怕得直哭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底下的人没发现异常,贾历文却是看出来了。
这小姑娘这模样,哪是寻常人家养得出来的!
贾历文心底一急,只觉得拐了个烫手山芋,不敢彻底弄死珠儿,也不敢把人还回去,一时间只找了个老妈妈看顾着,准备等查明了再看。
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查明,就因为县试的事被邓禄弄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