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北边有些地方,会在里面包上咸鸭蛋,也可以包点腊肉,应该也挺好吃的。”徐辞言若有所思地想。
“这倒是个法子,”徐莺儿眼睛一亮,很感兴趣,“鸭蛋没有,倒是可以包点笋丁腊肉看看。”
吃了东西,她也捡着来意说了。
徐莺儿出嫁的时候,徐父还在,两家一起准备东西,因此她的嫁妆很是丰厚,只可惜后来都被张家给捏手里了。
后来嫁妆退了回来,张家也赔了银子,徐莺儿转念一想,不如就拿这点银子去做点生意。
张家的铺子一向是她管着,管了这么些年,也很有些想法。
“姐姐是想做这草粑粑去卖?”徐辞言听了,若有所思地问,“祁县往常没有这种吃法,若是卖得起来,生意应该不错。”
“只是翻了四月,怕是老了。”
徐莺儿摇摇头,“糯食价贵,县城里的人尝尝鲜还好,怕也不会时时来买。”
“只是我新开铺子,总要打出个招牌来,寻常的包子馒头再好吃也难看出来,倒不如做点新鲜的混着卖。”
她心底很有几分主意,徐辞言琢磨了片刻,也没制止,起身到屋里取了张地契来。
“弟在这些吃食上实在不通,倒是在县里有间铺子,姐姐要做生意,不若就在那做。”
徐莺儿看了一眼,连忙推辞,“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