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”梁掌柜挥挥手,“难为你还费心准备了礼物,屋子已经给你收拾好了,别慌,好好考!”
院试在即,两人也没多谈,梁掌柜把徐辞言送到住的地方以后,就留下几个小厮候着匆匆忙忙地离开了。
梁掌柜有心,怕扰了他休息,他的院子离其他院子远,安静。
徐辞言抬眸一眼,院中松柏常绿,翠竹直挺,一弯流水从院外引进来,潺潺直到窗沿。
他收拾一番,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做最后的准备。
第二日一大早,徐辞言就到试院门口等赵夫子出来。
与院试相比,秀才的考试又是另一种残酷法了,等到放牌的时候,徐辞言左右看了一圈,考过了的,面带笑容,含蓄地等着童子来接,没考过的,面如金纸,战战兢兢。
赵夫子出来的时候,面上笑容不变,想来明年也是可以保住廪生的名号了。
“辞言啊,多亏你给我透了消息,”一到住处,赵夫子就忍不住眉毛一扬,露出笑来,“这大宗师啊,今年可没少往心学方面用力。”
说完,他又取了纸笔把考题给默下来递给徐辞言,撵他回去复习去了。
一过四五日,三月初九一大早,试院方向就依次响起了三声泡响。
徐辞言再检查了一次东西,就收拾着出了门,梁掌柜和赵夫子一路把他送到试院外面,直到府衙拉的隔离带外才止步。
“别紧张,好好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