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向东愣了一下,怎么会这样,难道不希望他帮忙么?却见骆子路递上一双筷子,便不由自主的接过来。
“快趁热吃了罢。”
陈向东端起小碗,见里面煨得烂烂的肉,筷子几乎夹不起来。吃几口,味道非比寻常之美,不由的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这是什么?”
骆子路冷笑道:“是不见天日(是指未出生的,尚在腹中)的东西,你快吃了罢。”表情却几近狰狞。
谁又知道骆子路心里的痛苦。
当他又重新回到曾大夫处,仔细询问了陈向东的病因。
因为他有理由相信,陈向东的的隐瞒定然是不为他所知之事。
果然,那曾大夫的话象一枚枚钢针扎在他的心头。
“……这陈相公,他是少时剥夺太甚以至伤及了肾脉,而后虽然精心调养,但是早些似又曾……唉……难说难说!”
“你方才说是十一二岁的年纪,纵然服用春药,管用么?”
曾大夫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,望向骆子路的表情却有些忐忑不安。
骆子路震惊当场,眼露杀机。
“那何以其他的那么多名医不能说出这种话来?”
“那是因为,光凭脉相会断出肾脉受损,再加上他若是和……一起,那旁人会以为是房事过度所致。”有时候实话实说也很痛苦。
骆子路张口无言,怔立当场。
他不知道自己当时脸上的表情,他只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“啪——”的一声,骆子路手里的笔管被他掰成了二截,快书写好的经书一页被墨弄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