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符眼眶一红,心脏像被一只小手揪住,闷痛得厉害。
她上前环住殷燃,力道放得极轻。
“我知道,”殷燃扭头,嘴角擦过阮符的侧脸,她笑笑,“我不会再放你走了,和我锁死吧,一辈子。”
阮符埋进她颈窝,吸吸鼻子,“求之不得。”
不止这辈子,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。她甚至贪婪地希望,哪怕有一天□□各自逝去,她们灵魂也能永远纠缠在一起。
此生不会再有离别,除非死亡将她们短暂分开。等待着二人的,是余生数不清的糖葫芦。
……
到家后,殷燃马不停蹄地调馅,和面,阮符则在一边负责擀皮。
材料就绪后,开始包起饺子。
殷燃的动作熟练无比,三下五除二的功夫,就包出一个漂漂亮亮的水饺。
阮符也跃跃欲试,拾起一张饺子皮,舀上肉馅,再把对折,把边缘捏紧。然后,就是重中之重,她捧起饺子,双手像殷燃那样交叠起来,轻轻一压。
摊开手心,没有出乎意料的完美饺子,而是一个扁扁圆圆的四不像——说馒头,包着馅;说馄饨,没有角;说包子,没有褶;说饺子,又确实不像。
“啊,好难看,为什么我包不好……”阮符望着手里形状奇怪的面团,语气沮丧。
“这需要技巧,”殷燃耐心道,“我教你。”
她拾起一个饺子皮放到掌心,舀起一勺肉馅,再将边缘一一捏好。阮符认真听着。
“注意,下面要把饺子放到双手的虎口中间,”殷燃说,“再压一下。”
阮符一一照做,却次次失败。
来回几次,她望着几个残次品,彻底失去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