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房内,还亮着微弱的灯光。
王妈还没下班。
他跌跌撞撞上了楼,打开卧室灯,然后直挺挺倒在了床上。
像一条死鱼,一动不动。
不一会儿,薄从南捂着胃,蜷缩起来。
他疼得额头上都是汗,苍白的嘴唇微张,“知意。。。好痛啊。。。有没有胃药。。。。。。”
薄从南疼得浑身几乎痉挛。
他有很严重的胃病。
他长时间饮食不规律,又爱饮酒。
胃病也越来越严重。
我在的时候,就会在床头柜贴心地备好药。
要是我在家,甚至会接好水,亲手喂到他嘴里。
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心安理得享受着我的照顾。
而现在我站在床边,从始至终都冷眼看着,我帮不了他,更不会帮他。
我垂眸,居高临下看着薄从南。
薄从南,疼吗?
可就算再疼也没有变态杀人犯,砍掉我脑袋疼。
“知意。。。知意。。。给我胃药。。。。。。”
接连叫了好多声,始终无人回应。
薄从南疼得倒抽了好几口冷气,他强撑着站起身,跌倒后缓缓爬到床头柜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