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药就在床头柜里。
他艰难地拉开抽屉,伸手在里面扒拉了好几下,都没看到胃药。
薄从南怕是忘了,自婚房装好后,他就和我天天吵架。
无外乎是因为孟项宜。
生气之后他就搬到了会所去住,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。
胃药吃完后,我也没有继续备。
反正他也不回家。
薄从南疼得在地上打滚。
最后,他跪趴在我脚边,呼吸微弱,眼眸微抬似乎在看我。
“知意。。。知意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就这样叫着我的名字,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看到了我。
但我并没有理会,只是轻轻后退拉开了与他的距离。
A市的冬季,一大早就下起了雪。
薄从南是被楼下铲雪机运作声吵醒的,他缓缓睁开眼睛,尽管头疼欲裂,但身体却很温暖。
鼻间是淡淡的栀子花味,熟悉又安心。
有人给他盖了被子,他偏头看了眼床头柜,上面放着一瓶胃药和一杯热水。
薄从南慢慢撑起身子,他环视了一周。
周围的陈设没有变化。
他记得昨晚,他是疼晕的。
怎么会到床上,还盖着被子,而且床头柜还放着胃药和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