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官一愣怔,完全对号入座了。
“我这里有包药,药方和用法都写在上面了,可以让人去照方抓药,这个得要慢慢调。”韩杨语重心长说着,并表示以后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打他电话,反正他人就住在连怀居,几步路不算太远。
“韩医生请等一下。”红官叫住了韩杨,打听了“HG-TXY”的事。
韩杨摇了摇头,表示没听说过这样的缩略词,问他是不是记错了。
“是连先生给的专治我这种咯血的药,我只是想了解下,看国内还有哪些地方可以买得到。”红官语气平淡,却言之凿凿,只见韩杨低头沉思了下,最终掏出手机说:“确实是我孤陋寡闻了,这样我帮您问下。”
“您……想问什么人?”
“连先生给的药,当然问他是最快的。”
“这样的话,还是我亲自问他吧。”红官叹了口气,他其实不想跟连古通话,问他身边的人,一个比一个守口如瓶,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所推辞,关键他们的话又无可挑剔,真诚的态度让人毋庸置疑。
“行,那我就先走了,请您务必记得今晚把药吃了。”
红官点点头,红福送客,前脚刚走,红喜就奔了出来,后头还追着计承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计承气喘吁吁,脚力和体力都跟不上红喜。
红喜看到红官,像是见到了活菩萨般,急得赶紧躲到他身后去。
“先生,先生救我!”红喜拽着红官的手臂,把身子埋得低低的,不敢对上计承那双滚烫的眼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红官一皱眉就发疼,“你多大年纪了,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?”
计承指着罪魁祸首的红喜,说:“你问他,你问他都干了什么事?”
看计承那怒气冲冲的模样,盲猜两人是因为上次的事闹开了。
多大点事啊。红官无奈地偏过了头去向红喜求证,却见红喜委屈巴巴地说:“先生,我什么都没做,是计医生他、他想要脱我衣服!”
这话一说,把红官和计承两人都说懵了,计承急于解释:“不是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计承!”红官咬着牙一把推开了靠近的计承,“你在我红宅干出这种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