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计承!”红官咬着牙一把推开了靠近的计承,“你在我红宅干出这种事?”
这话犹如一盆冷水,一瞬将计承泼成了落汤鸡。
“他身上有伤,我不脱他衣服怎么检查?你们把我这个正经医生想得那么龌龊干嘛?”计承心里憋屈,最近发现红宅的人一个赛一个奇葩。
是不是受红官影响太大?他倒是想瞧瞧这个罪魁祸首是怎么包庇自己人的。
“是计医生没说清楚,还是你自己误会人家了?”红官把身后的红喜抓了出来细问。
红喜垂着头,拽着红官的袖子,恳求说:“先生,我身上真没什么大碍,不用检查了吧。”
红官大概是猜到了红喜有什么顾忌,沉思了片刻,对计承说:“既然他不愿意,那就不检查了吧。”
计承听着火气上冲:“你看你带的什么头,讳疾忌医一个比一个厉害。”
“红喜你帮我把这包药熬了吧。”红官将药包塞到红喜手里,红喜一接过手就溜得比兔子都快。
“你就别为难他了。”红官对计承说。
计承心下有疑,有了个大胆的猜测:“你是说红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?”
红官看向他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?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。红喜红喜……”计承沉吟了下,脑际灵光一闪,“别告诉我他其实是个……”
知道计承又在胡思乱想了,红官立马打断他的天马行空:“不是,别瞎想。”
“那他那么怕我干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他。”
是不会,差点罢了。红官瞥了他一眼,突然很想笑,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是笑你什么时候也会跟小朋友计较了。”
“他还小朋友?十八岁成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