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官脊背一寒,脸上掠过一丝惊疑,“骨灰”二字太敏感了。
但也只是一瞬,神情很快恢复了正常。
夜里的风很大,窗外树影摇动。
红官嗤笑一声,语气生冷:“正好给我祖师爷插香用。”
话音一落,他目光一凛,一手用毛巾按压住伤口,一手缓缓握住刀柄,迅速一抽出,涌出的鲜血霎时浸红了整块毛巾。
受刀的惯性带动,连古胸膛剧烈一震,脖子一仰,痛叫了声后就直接晕死过去。
处理伤口,红官不在行,连夜还是打了通电话给计承,问狗被人捅了一刀后怎么处理伤口。
之后,红官就将电话手表放在连古身侧,一头通话指导,一头实操,就这么隔空完成了一次紧急止血。
与此同时,韩杨提着两个大药箱急匆匆赶来。
伤口清创和缝合还得找专业人士,红官自认为比伤患理智多了,没道理病人疯狂,他也跟着疯狂。
思量再三,他还是找了连古的家庭医生过来,要是因此摊上什么大事,那就有命再计较。
韩杨来了之后,一个劲地摇头,这要命一刀虽没之前那么狠,但再次中伤同个位置,恢复期会相当漫长,术后还极可能会有后遗症。
韩杨幽幽告诫,以后拔刀这种危险的事就别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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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啊,就是太儿戏了,可千万不能再这么玩了。”这是来自一位医生的最后忠告。
你看这样子是在玩吗?红官用眼神回怼,却也没交待什么,开门回房睡觉。
韩杨很无奈,在连古一人身上就能看到不少生死大场面,回回都是跟阎王爷抢命,关键抢救回来,人家又不惜命,就他这个医生在瞎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