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之后,或是死,或是永远离开。
这片令我熟悉依恋的土地,原是地狱化作的囚牢。
可恨我竟现在才明白。
“师兄,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?”殷诀抬手一挥,木门便被劲风合上,语气中并无丝毫威胁得逞的喜悦,反阴沉道:
“你不愿做我一人的炉鼎,被我精心温养保护,却又让我随意去用你?”
“是。”
“好……好!”殷诀怒极反笑,“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,值得吗?还是说,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。单凭我一个人已满足不了,所以非要去四处勾引,承欢人下?”
“师兄,你就非要这么下贱吗!”
下贱的骚货。
淫荡的炉鼎。
不识相的蠢材。
痴心妄想的傻子。
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。
这些话语如绵密的针,细细扎进心里,本以为那木头似的地方早该麻木了,没想到,仍是会痛的。
我疲惫的闭上眼,“你认为是,那便是吧。”
门被人敲响。
“师兄,师兄你在吗?”陆雨凝的声音传进来,“方才我远远看到这门分明是开着的,是师兄又把门合上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