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师兄你在吗?”陆雨凝的声音传进来,“方才我远远看到这门分明是开着的,是师兄又把门合上了吗?”
房内静谧片刻,殷诀突然挺胯狠肏了我数下。
不知他是否有意,撞击的角度次次都能抵住深处那层柔软的内壁,我侧着头,手肘竖在嘴边,死死咬住手臂,不敢泄出半分呻吟。
“师兄,你快开门呀!”陆雨凝拍门愈发着急,“我听云横公子说,你身体不适,你现在如何了?”
肉刃在体内缓缓抽动,殷诀压低声音在我耳畔道:“云横公子又是谁?”
而我只拼命摇头,几缕鲜血从手臂上滑落下来。
他轻哼一声,道:“夹紧点,取悦我。”
灵力凝成的风在那扇薄薄的门扉前流动,无声昭示着威胁,我木然半晌,跪趴在床上,缓缓扭动起腰肢和肉臀,收缩着被肏开的湿热内壁,像一只淫浪的雌犬。
甬道紧紧卷缠着肉刃,殷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他伸手捞着我的腰,又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我胸前两点茱萸,“陆师妹先别拍了,”他不耐烦开口,声音沙哑又带着点张扬得意,“你师兄可好得很。”
门外默了半晌。
“殷、殷诀?”陆雨凝声音拔高,“你这混蛋,怎会在师兄房间里!莫非你又想了什么诡计来欺负师兄”
“这师妹便想错了,明明是师兄之前运功岔气,差点走火入魔,才找我帮他安抚灵力。”
殷诀说着,发力又撞了我一下,问我,“你说是不是呀,周师兄?”
喉间涌出细细的呜咽,我松开口,急促吸了几口气,努力让气息显得平稳一些。
“是、是我请殷师弟过来的,师妹不必忧心。”
“师兄!”陆雨凝惊喜叫道,“你真的没事吗?可你的声音,怎这么沙哑……”